星期日, 一月 20, 2008

全世界仿佛都在下雪,唯有深圳,太阳高挂。幸与不幸,各人自知。
又想起了武汉,想起了那一年的雪。那一天,伴着窗外的大雪,看着桌上的考研书籍,就这样过了一个下午。那之后,再也没有那样大的雪了。直到现在,武汉又下起了大雪,只是,武汉已经只留在记忆里了。
离开武汉才半年,武汉,学校仿佛都已经很遥远。记忆原来和时间是无关的。有些人,有些事,会随时间流逝,有些不会,而有些,其实在开始的时候就已经遥远。
深圳的生活,和想象中竟会有如此大的差距。这样多的同学,从中学到大学,居然也会这么寂寞。昨夜FB,距离上一次,居然逾半年。牛带来了女朋友,在我们面前,透露丝丝的甜蜜与肉麻。饭后他们会广州,我们找地方K歌。于是再次感觉自己的失败,吃饭时不知道说什么,K歌又完全不会。幸亏还有人玩色盅,不至于呆坐一个晚上。

星期四, 五月 10, 2007

胡言乱语


五月的华工,梧桐雨翻飞。走在路上,梧桐毛落到眼里,眼泪横流。这样的泪,我竟已流了六年。父亲的一个朋友,眼睛红肿。医生说,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流泪。我流了六年的泪,眼睛却也红肿。

实验室有一只小老鼠,养在笼子里。笼子立起来,可以滚动。老鼠不同奔跑,笼子不停滚动。师妹说,把笼子平放吧,这样跑,会累死的。于是平放。老鼠不再跑,拿眼瞄四周,茫然。你们已剥夺我的自由,现在连奔跑的权利也要夺走?
我曾如此快乐的奔跑,周围的人笑我徒然。他们不懂,他们的笼子不能转到。我曾如此骄傲的转动我的世界,如今只能等待黑夜的来临。

蔡明亮有部电影,洞。世纪末人变成蟑螂,躲在阴暗的角落,洞是阳光的通路。世纪初蟑螂变成人,通往天堂的云梯在哪里?
杨德昌也有部电影,独立时代。独立的时代吸取人都活在网里。

我不相信佛,佛太虚伪。割肉喂鹰,本是前世业报,却说大慈大悲。我不相信上帝,上帝太柔弱。有个人说,上帝死了,上帝就死了。我不相信安拉,安拉太残暴。拿着棍棒的人,如何让我信服?

星期六, 五月 05, 2007

又有人和机器斗气了


Google 翻译又出现诡异错误了,物极必反居然翻成了Taiwan independence,啧啧,真是太有才了。更有才的是,FQ们马上上纲上线,指天骂娘,好不热闹。


友情提示一下,李开复同学是台湾人,大家可以好好评判一下,揭穿Google的台独份子嘴脸,抵制Google,支持国货。


不知道李彦宏偷笑了没有?

提供Joost邀请

几经周折,终于装完Joost,效果不错,在学校这破网居然还能看到这样的效果。提供邀请,留下Email。(有人会到这里来吗?)

星期二, 四月 17, 2007

生活充满意外

生活充满意外,我们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,seize the day!


美国校园发生枪击案33人死亡
一个在维大凶杀地的中国人亲身经历(转载)

没完没了

两狗战争沉寂了一周之后,终于又传出了新的消息。搜狐发表了第三个声明,反驳之前谷歌04年申请专利的说法。


看了一圈blog,发现今天提起这个事的没几个人。冷饭冷的时间太长了,再拿出来抄不管怎么加料都没什么人感兴趣了。搜狐要想吸引眼球,唯一的途径估计就是上法庭了。搜狐要真有这个胆,那倒是值得钦佩的。不管谁是谁非,在以抄袭为常态的中国,敢以抄袭将谷歌这样的公司告上法庭,这种勇气,这种做法,都是划时代的。不过搜狐恐怕不会真的这样做,打官司并不是简单的谁是谁非,背后的财力支持、公关个方面,搜狐和谷歌(Google)都远不是一个数量级的。搜狐也就是想借机炒作一下,再从谷歌那里搞点钱花。


一周的沉寂,不知道两家公司背后都进行了怎样的讨价还价。昨天的声明,莫非是没谈妥?还是搜狐还没炒够?小心炒过火会糊的。

星期日, 四月 15, 2007

阿敏


今天看完The Last King of Scotland,顺便Google了以下阿敏同学的生平。


70 年代的香港,曾有家长用“会被阿敏吃掉”来恫吓不听话的小孩。因为当时的新闻报导指称乌干达总统阿敏嗜吃人肉,阿敏在乌干达执政八年,这位被乌干达前总统奥波特形容为“非洲最残暴的人”,的确曾带给乌干达人民及邻国坦桑尼亚莫大的恐惧。
乌干达于1962年脱离英国独立,当时阿敏是个受到敬重的军官,总统奥波特还任命他为参谋首长;不过,他却在1971年1月25日,利用奥波特在国外时发动政变篡位。美国前总统卡特认为在阿敏统治期间,乌干达就像是“遭整个文明世界唾弃”一般黑暗。乌干达人一开始欢迎阿敏的兴起,然而,自封为终身总统的他,称自己是“全世界最有权力的人”。他以铁腕统治、整肃所有可能对他造成威胁的人,凡是与他为敌的都遭到不测,因此他也被称为“乌干达屠夫”。
1972年他因不满亚裔掌控经济,驱逐上千人,将他的残暴表露无遗。人权组织说,阿敏执政八年期间曾经下令进行大屠杀,有多达四十万人遭杀害,部分受害者尸体还直接丢到尼罗河中喂鳄鱼,因为挖坟赶不及杀人速度。担任过拳击选手的他,曾挑衅常批评他的坦桑尼亚总统尼雷尔在拳击场上较量;1978年10月阿敏的军队企图并吞坦桑尼亚部分领土失败,反招致坦桑尼亚入侵;加上流亡国外的反阿敏组织、乌干达民族解放军,一路打到乌干达首都坎帕拉;1979年4月,阿敏携眷仓皇逃到利比亚、伊拉克,最后在沙乌地阿拉伯获得庇护。沙国政府允许他在不插手政治的情况下居留。
2003年8月16日,高龄近八十的阿敏因肾衰竭过世于沙国医院,阿敏自从1979年4月11日流亡海外后,直到病逝都未曾再踏上乌干达国土。

下面的这一段,简直就是传奇了。


寻英国女王开心的“儿戏人魔”阿敏

现在寄寓沙特阿拉伯吉达市的前乌干达总统阿敏(见题图),本为英军“伙头军”,“积功”升至将军,军权在握后自号总统、封陆军大元帅衔,自称“独一无二与上帝直接沟通的总统”:他今年74岁,身高1.95米,体重150公斤,以“搞上”政敌的妻女为乐,子女无数;他有“神高神大”儿子数名,擅打篮球,一名且曾入选波士顿学院的校队。阿敏杀人无数,不足为奇,食人数以十计,才使他四海闻名,不过他说他是“不情愿的食人族”,所食皆敌,亲属朋友不吃;他逃亡后西方记者在其官邸大型雪柜发现——批人头和内脏……

乌干达本为英国殖民地,但阿敏亲苏格兰仇视英伦,因他从军时的苏格兰上司对他甚友好且屡屡提拔他;他当权后以捉弄英国为乐,有次他出席非洲团结组织会议,雇请四名瘦骨如柴的英国人半裸抬轿进入会场,而一名瑞典白人持太阳伞随轿奔跑,当时传媒大肆报道,阿敏大乐,不在话下。他对英国王室亦极尽寻开心之能事,称伊丽莎白女王为“利丝”(Liz),邀请她到访,目的在‘让你见识我这个真正男子汉!”有次他带同一批官员及家眷乘专机访问英国,入住全层酒店,英国外交部不知他来干什么,出动女王请他在白金汉宫午餐,陪客有英首相希思和外相休姆,英国政府以为他访英有“国事”,哪知他哈哈大笑,说带妻妾“行街买东西”而已,场面之尴尬,不难想像。当女王面露不知所措之色时,阿敏说:“夫人,难道你不知在敝国很难买到14号半的皮鞋吗?”

无巧不成文,阿敏已于2003年8月17日在沙特阿拉伯第二大城市吉达病逝,享年大约78岁(《剑桥百科全书》指他生于1925年,唯《纽约时报》的讣闻说他生年不详,而《访问记》作者说他74岁),这名草菅人命的“儿戏人魔”(这是笔者杜撰的名词)不为政敌所杀而得寿终正寝,颇出人意外。读意大利记者奥里西奥对阿敏的描述,十分“过瘾”,遂上网购纪录片《艾迪·阿敏·达达将军》(GeneralIdi Amin Dada),导演为在巴黎受教育和工作现已赴美国发展的伊朗人巴伯特·舒鲁达(BarbetSchroeder);这张于1974年摄制、去年才加工推出的DVD,值得向大家推荐。

阿敏许多耸人听闻的行径如食政敌之肉等,皆发生于执政后期(他在任年期是1971——1979年),唯此纪录其当权初期的影片,仍大有可观。阿敏的假想敌是以色列,因此组织军队模拟攻打戈兰高地,其训练和演习非常儿戏,伞兵练习跳伞,煞有介事,但镜头一拉,所谓跳伞,不过数名士兵背负“书包”跳落不到二英尺深的沙坑;他又以儿童滑板训练机师——“机师”滑下时张开双臂,作飞行状……至此阿敏咧嘴大笑,对镜头说“军事秘密怎能公诸于世”,意谓纪录片拍摄的不足以代表乌干达军事实力。不过,乌干达确是稻草人,1976年巴勒斯坦游击队(现在巴勒斯坦自治政府主席阿拉法特领导的一度令人闻风丧胆的“巴游”)骑劫一架以色列航机至乌干达第二大城市En-tebbe的机场, “巴游”和阿敏以为有了和以色列谈判交换条件的筹码,洋洋自得,哪知整批人质竟为深入敌后的以色列突击队救出,乌干达根本不设防;此事曾拍成电影(香港译为《突袭恩特比机场》),令阿敏面目无光。

舒鲁达是此中高手,他让镜头跟着阿敏,等他自说自话,这是纪录片以“自画像”为副题的原因,亦可看出导演不卑不亢不贬不褒客观的态度。纪录片把活生生的阿敏呈现于观众之前,多次特写镜头拍摄他手心腥红手背墨黑的巨掌,结束前用大约一分钟以默片方式特写阿敏面部尤其是眼睛的表情,令人想起大猩猩——舒鲁达于1978年拍摄《高高——会说话的猩猩》,未知是否阿敏引起他的灵感。

纪录片所见而奥里西奥书中未写的“出位”言行,可说数不胜数,比如阿敏带记者游花园,见他十八名儿女其中几位,儿女成群,隐身镜头后的记者难免面露讶异之色,阿敏遂笑对镜头说:“我真是弹无虚发”(I am a very good-marksman);此话双关,因数分钟前镜头才展示阿敏“子弹发发中心脏”的射击表演。当他与邻国坦桑尼亚总统联袂出席一项典礼言笑晏晏时,旁白说阿敏曾写信给这位白发苍苍的总统,表示爱意,“可惜你是男性,因此我不会向你求婚”;阿敏最终在坦桑尼亚军队及乌干达流亡者内外夹击下落台逃亡——最先藏身利比亚,其后为沙特阿拉伯收留。

阿敏开内阁会议真是一绝,他如训导小学生般指导部长应如何工作和爱他们的领袖(人民则要敬爱他们的部长),部长们承教,低首疾书;他当众申斥外交部长办事不力,没有在提高乌干达的国际地位上尽力,旁白说“二周后他被抛进尼罗河”,不久前,镜头是布满鳄鱼的尼罗河(乌干达境内的河段称“阿尔拔尼罗河”)。阿敏要部长们下令规定妇女五时起床工作,为经济发展作出贡献;又说女性是弱者,但那位被申斥的部长“失踪”后,阿敏委任一位牛津毕业生的女性任外交部长。

在舒鲁达的镜头下,阿敏是个有血有肉不时露出带着稚意的天真笑容的人,完全看不出是个于1972年会进行种族清洗下令军队屠杀了30多万异族人、及后经常杀害政敌和“不称职”官员的屠夫;看他的童言童语,若非他亲口证实和证据确凿,你甚至怀疑他曾否吃过人肉。阿敏看不起白人,嘲笑基辛格无能,指尼克松愚蠢,憎恨犹太人。他执政后为了巩固政权,一举把以色列人和持英国护照的白人驱逐出境,并充公他们的全部财产……

阿敏说乌干达没有政策(We are not following any Policy atall),与行政长官的强项是“政策”刚刚相反;不过,有没有政策无关宏旨,重要是领导人的才能,如缺乏才能,有没有政策都乱成一团!

星期六, 四月 14, 2007

为什么非要happy ending?


一部电影为什么需要一个happy ending?因为人生有太多的无奈,电影就应该比生活更美好?那么,又为什么那么多的经典都是悲剧?


其实我并不想探讨电影应该怎样结局这样高深的问题,这种问题还是留给导演们去考虑吧。说这些,只是看完了Déjà Vu(这是哪国的文字?)之后,对这个结局有种强烈不满的感觉。试想换个结局,华盛顿最后搭上一条命,什么也改变不了,故事的结尾回到开始,整个故事划成一个圆,这不是更好?现在的结局留下了太大的漏洞,到码头前什么都改变不了,到了码头突然就变天了?好歹多少给点铺垫啊。


故事老调,标准好莱坞作品。英雄、穿越时间、美女、一个带有暗示性质的happy ending。一切都好,只是不该扯进太多的多支宇宙论、太多的宿命论。商业片就是商业片,这就是你的宿命。你以为能冲破宿命,再谈点所谓哲学,最后只能落入不伦不类的宿命。最后还扯上新奥尔良的飓风,以为这样能博同情。你试试突然揭开别人伤口,然后说两声真可怜,希望人家感动得痛哭流涕。只怕最后痛哭流涕的是自己,看到票房的时候。


最后说点咱比导演绝对要强的。03年北美大停电是因为你们在捣鼓时光机器,那真要谢谢你们了,原来不是咱电力行业的错。

一句话 07-04-13

有些东西需要放弃,而有些要试着去坚持,只是这两个有些都tm有些什么区别。

星期三, 三月 07, 2007

一句话 07-03-07

实验又碰到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。